道炁灵犀

灵犀发奋填坑中。
躺平瓶邪黑花荼岩南派三坑
杂食,皮下汉服娘
呐❤️这个给你

【荼岩哨向】相容区间(七)

复习到死,心情不好就更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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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岩跟着打过抑制剂的神荼走出那个阴冷潮湿的地下隧道时,外边天色已暗。出口是一个破烂到野猫扎堆出没的地下车库,街上没什么人,最后一缕阳光晒在两边的烂尾楼和老旧居民房上,好像劫后的废墟。

雪豹缠着安岩,好几次差点把他绊倒。这家伙原本四肢粗壮,尾巴也毛茸茸的,有时候一人一豹腿撞到一起,安岩反而觉得自己站不稳。要是小煤球在,恐怕一路坐在雪豹头上也可以吧。想到这里,安岩轻轻叹了口气。

神荼察觉到了对方情绪的不对劲,尽量缓和着语气问了一句:“知道鱼牢吗?”

“啥东西?”

神荼没理他,径自往前走进了一栋看起来还不是特别难看的楼,上6楼掏钥匙开门。屋里装潢朴素,是老年人的审美。安岩心里吐槽,嘴上没敢说。书架上摆着一些老照片,有一张是一个老头子和小孩打乒乓球,那小孩一看就是少年版的神荼,眉眼之间还萌萌的。

“你爷爷?”

“师父。”

神荼倒好了水,抱臂靠着门框站好,摆出一副准备接受问话的样子。安岩也不跟他客气,一屁股坐到沙发上。

“给我讲讲安份的事吧。”

神荼摇摇头“你还记得什么?”

“怎么都问这个问题。。。”安岩嘟囔一句“我什么都想不起来。”

“你觉醒时,你们院长打晕你第一时间通知了师父,是我把你送到塔里去的。”

“这么说,你早就知道我是郁垒?”

神荼点点头,又摇摇头“我只知这代郁垒姓安,但后来你一度下落不明,也没有SSS级向导的消息,所以不能确定。直到院长自己说出来就是你。”

“所以你才一直找姓安的?”

神荼突然转身“不只我一个人在找。”

“那安份呢?院长说你害了他。”

神荼揉了把雪豹的脑袋,没理人。窗台上摆着一盆紫色花苞的奇怪植物,他用手指轻轻触碰着。

“神荼?”

“安份不是我要找的人。”

关于安份的事,无论安岩怎么问,神荼再不肯吐露半个字。甚至院长提到的其他安姓男子他也只字不提。最后口干舌燥的安岩喝口水,靠在吱呀作响的沙发背上,看着石头一样又臭又硬的皮衣男,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“那你要我干嘛?我现在是个普通人,能做什么?你什么都不跟我说,我回去找院长好了。”

神荼终于抬起头看他“你是郁垒,我要你帮我找人。”

又是找人。

“我还想找人呢,你倒是告诉我你找谁啊。”

“我的家人。”

安岩撇撇嘴,你这找家人的还有个目标,我家人都被你祸害的不知道去哪儿了该怎么办。

安岩歪着头“我现在是普通人,没法帮你。再说,我也想找安份。所以这么看来,你还得先把我变成郁垒才行。”

神荼的蓝眼睛盯住他,雪豹也骤然安静下来。片刻后,他毫不迟疑地走上前,安岩猛地缩成一个球。

“你你你要干嘛!?别过来!”

神荼一把把安岩掀翻在沙发上,膝盖一弯压住他的腰,掐住两只手往头顶上一拉,雪豹自动跳上来用屁股压住,尾巴在腕子上缠了两圈,吓得安岩大叫:“壮士!壮士饶命呀!你不是打抑制剂了吗?”

“闭嘴。”

安岩费劲地扭头,却只能看见在自己头侧漂浮的金针。神荼一只手把他的脸摁回沙发里,接着金针动了起来扎了他一头。安岩突然发现自己眼前的黑暗中涌现了无数白亮线条交错相连。

沙发结构?

这。。。

“啊啊啊啊我被你扎成色盲啦!”

“这叫开眼,二货。”

神荼没有松开他,反而把他的领子拉下来,露出了后颈上的腺体。他盯着那里片刻,手指轻轻一点,安岩猛地一哆嗦“你!”

神荼再伸手戳下去,感觉不太对。腺体被外力伤过。他犹豫着靠近,嗅了嗅,仿佛没有什么味道。

神荼手捏金针,一针扎下去,安岩突然仰起头,脖子的弧度像要折断一般。悲鸣里边带着哭腔,紧接着带着一阵粗重的喘息摔回了沙发里,脱力一般地浑身颤抖。

神荼安抚般摸摸他的发顶,把金针拔了出来放在鼻下一闻,突然脸色大变。

“有人标记过你?”

“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!”

神荼恍若未闻,伸手把三根金针拍进了安岩后脖子里。安岩的眼前仿佛炸开烟花,耳朵里只剩下轰鸣,四肢在腺体被金针穿透的强大刺激下抖若筛糠,慢慢地,五感不复存在,他感受到了一丝异于自己的情绪。

然后他晕了过去。

――――TBC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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