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炁灵犀

灵犀发奋填坑中。
躺平瓶邪黑花荼岩南派三坑
杂食,皮下汉服娘
呐❤️这个给你

【荼岩】家

文风突变一大把糖预警
小天使微黑化神荼爆字数预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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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光如水,透过窗帘薄纱半扑进来,与暖黄色的台灯光融在一起。远处商圈的霓虹灯渐渐暗下去,不敌温柔的光线,躲在玻璃外边。

窗外路过的猫细细喵一声,没有惊动屋里的人。

夜里,十一点半。

安岩窝在床上裹着被子,手里戳着THA发的平板,头发还带着浴后的潮气,整个人包裹在柔和光线里,眼镜框闪着一点点的亮。

他嘴里嘟嘟囔囔念念有词,疲倦挡都挡不住,眼睛里还有浅浅的红血丝。那边门开了又关上,来人身上还沾着夜里户外的湿气,取下安岩的眼镜浅浅把人搂进怀里。安岩揉眼,随手把平板放到一边,抱着来人的腰,却被推开塞进被子里。

“不睡?”

“知道你今天回来,就等。”安岩翻身侧躺,一瞬不瞬地看着对方“还顺利吗?”

“老样子。困就快睡。”

神荼给他掖好被角,俯身,温凉的嘴唇在他额角点了一下,转身进了浴室。

他真的是个很温柔的人。水声响起,安岩这么想着。困意袭来,安岩忽视了久坐产生的不适,迷迷瞪瞪睡了过去。但似睡非睡反而更折磨人。

恍惚间,他好似又回到了那些个古墓里,被围追堵截,逃都逃不出去。而神荼不断消失、出现、变成雪豹,最后奄奄一息,在他面前断气,惊蛰也不知所踪。转而又是童年,父母争吵、冷战、动手、离婚、各自重组家庭,他从患得患失的孩子变成了多余的人,从尝试挽回到无能为力地流泪,麻木到自我放逐。

最后他陷入了一片黑暗,虽然什么都没有,却让他恐惧。

里边的确什么都没有,但也可能什么都有。

死亡、背叛、迷惘、绝望。

存活、坚守、决心、挣扎。

他不怕失去自己,只要活着,连断臂残疾都无所谓。

但他害怕身边人的离开。

他装作不在乎,但他的郁垒之力全用在了留住身边人上。成为冒险家,就像他说的早习惯了一样,只是借口。是伤口,就永远在那,好了也有疤。

这些是谁赐予他的?

神荼走进来的时候,安岩背对着他整个人都要缩到被子里,脸色煞白,眉头皱着,几不可见地颤抖。

被魇住了。

自从那次古墓里中了招,二货心里的坎一直过不去。为了逃避噩梦而不睡觉,这二货怕是真做得出来。

神荼确认身上没有水后钻进被子,把人扳过来结结实实填进了自己怀里。他半靠在枕头上,一只手顺着安岩的头发,一只手腾出来揉着他的后心。安岩颤了颤,眼睛睁开,里边带着水汽,像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看着神荼。

“二货,我在。”

安岩伸出双手抱住他的脖子,嘴唇执拗地贴了上去。神荼环住安岩的腰,在腰眼处揉捏,任由二货毫无章法地舔舐,偶尔勾一下对方的小舌,让他无法抗拒地抖一下。

不是他不主动,而是二货比他敏感太多,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。刚从梦魇中把人拉出来,他不想太过刺激。

安岩眼睛红红,喘着气,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“神荼,我。。。”

二货主动,意味很明显,那对眼睛也足够勾人,可神荼还是摇头:“你太累了。”

安岩低下头,手指绞住神荼的衣服。

“听着,二货”神荼捏着他的下巴抬起来,对上那对常年藏在镜片下的杏眼荡漾了一下“过去的事不会再发生。我不走。”他抵住对方的额头,压低声音,蓝眼睛在灯光下盯死了安岩,微凉的气息扑在他耳边“要不是你太累,我保证,你三天起不了床。”

二货的脸一下红了个透。

“出任务回来怎么变得这么不要脸,你又吸什么毒气了?”

神荼把安岩箍在怀里,不说话,一节一节按着他的脊椎骨。安岩叹了一口气。

“神荼,我们都会死。”

神荼手下一顿。

“但比起生不如死,是不是死更直接一点?”

“你还有父母要找,我就陪着你。等你找到了,你会跟他们住在一起吧?”

安岩头也不抬,自说自话。

“我觉得。。。是对的啊。我的话也会那么做。你找到父母我也为你开心,再说阿赛尔那个熊孩子也不好管。”

“也许我爸妈也会。。。”

“安岩。”

神荼扳正了安岩的身子,几近凶残地把人狠狠压倒在床上。

“寻找家人与你没有一点关系。但是因为有你,我才惜命。”

“如果这世上有人不要你,那一定不是我。”

“现在睡觉,不许再想了。”

神荼伸手关上床头灯,躺到对方身边,意料之中地接住了撞到怀里的安岩。手被牵着放到了背后脊梁骨上。安岩声音里带着鼻音。

“神荼继续摁,别停。楼下黑师傅教得不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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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贯的没头没尾+清水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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